白罗斯去楼下了,屋里只剩下了瓷一人。黑暗、黑暗、还是黑暗,无边无际的黑暗占据了瓷的全部视野。视觉被剥夺之后其他感觉更加敏感,比如说——触觉。

    白罗斯走之前把身上的所有玩具都调到了最低档,这些快感对于已经被调教了三天的身体来说犹如隔靴止痒,犹如抱薪救火,身体里的欲火燃的更快了,勾起了更深层的欲望。

    之前被喂下的水随着体内盐分随着汗水流失撑大了膀胱,可尿道被尿道棒堵上,里面的液体没有一丝一毫排出的可能。一阵阵液体冲刷着膀胱壁,脆弱的膀胱壁被隔着一层肌肉的按摩棒刺激,精液回流进一步撑大了膀胱。瓷想要并紧双腿好压制住排泄的欲望,可开腿器的存在阻止了祂的动作,使祂只能大张着腿。这样的姿势使得两张小嘴里面流出多少淫液都不会让按摩棒掉出来,只能无助的含着那两根棍子。

    后穴抵着前列腺的小吸嘴也被开启,嘬弄着前列腺,带着尿道棒也震动起来。前后夹击让尿意愈加明显,想要射精,但却被堵住了出口。

    瓷被快感折磨的全身颤抖,想要把腿放下缓缓但阴蒂和乳头又被连起来的链子夹住拉长,引起口枷下的一声长吟。

    “嗯——”

    淫水从被按摩棒堵着的两个穴口边缘挤出,穴口不停开合,想把里面的液体全部挤出,但被按摩棒堵住无法流出,只能委屈的收缩,把按摩棒吞的更深了。子宫里面的卵在温暖的淫水里面滚来滚去,开心的触碰母亲的子宫壁,像玩闹的孩童,全然不顾自己会给母体多大的刺激。

    “咔嚓,碰碰……”

    门把手被转动的声音响起,瓷被吓得一个哆嗦,乳肉晃动、拽着阴蒂、加上因为紧张收缩的穴口竟在短时间内又攀上了一个小高潮。肚子被淫液撑得更大了。

    ‘有人!呜……要被看见了。’

    卧室的大门并没有被打开,门锁正行使着他的工作,牢牢地隔绝这间充满淫欲的屋子。

    “哥?你怎么来了?”

    白罗斯的声音紧接着响起,打断了俄想进来的举措。两人交谈的声音在门外响起,瓷有种自己暴露在兄弟二人面前的感觉,虽然自己的大儿子是最开始打破关系的人,但在祂面前自己还是有种带坏孩子的羞耻感。

    “妈妈我回来啦,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听话啊?哦对了,忘记妈妈您不能说话了,抱歉抱歉,我这就帮您拿下来。”

    屋内的大灯被打开,刺眼的光线激的瓷闭上了双眼,再睁开眼睛的时候面前是白罗斯放大的脸。过分相似的轮廓加上被泪水浸润的双眼让瓷第一反应认成了苏维埃,被摘下口枷后脱口而出:

    “苏……”

    虽然声音很小,但白罗斯还是精准捕捉到了瓷的低喃,脸色沉下来,拽着瓷胸前的锁链狠狠向上提起:

    “妈妈,我很像父亲吧?父亲有没有这么玩您的乳头?一定没有吧,要不然为什么我一碰这里妈妈这么敏感。妈妈,父亲的大部分遗产都给了哥哥,这其中包不包括您呢?我好嫉妒啊妈妈……”

    “咿呀……好疼呜……轻点小白,轻点……妈妈不会走的,妈妈啊!会陪着你的,求……求你,拔出来……要出来了……”

    膀胱的肿胀感愈发明显,此时动一下都是对脆弱肉壁的折磨。阴茎顶端已经涨得通红,尿道口一张一合从塞进去的小棍子顶端微微渗出水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