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上完药,张行书好似被烫到了,远远坐在火堆另一端,不敢回头看。

    覃幽嘴角上扬,问道:“怎的了?”

    张行书心中有愧,支支吾吾说不出话。

    城中已然夜禁,两人只能等到天亮再回去。

    张行书疲惫不堪,坐在那不知不觉沉睡过去。

    不多时张行书感受到衣裳披落,抬头看到覃幽立在一旁。

    可他实在太困,半梦半醒倚在覃幽身上,再次睡去。

    翌日清晨,张行书猛然睁开眼,感受到周围软玉温香,发觉自己竟然头枕覃幽膝间。

    覃幽低眸看他,轻笑道:“醒了?”

    张行书红着脸坐起身,擦去嘴角的口水,他猜到覃幽一夜未眠,心里不是滋味,想着让她赶快歇息,连忙道:“天明了,我们走吧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回到家中,昭节应声打开大门,看到疲惫的两人,她惊讶道:“你们去了何处?”

    张行书苦笑一声,昨天的事太过惊世骇俗,他也不知从何说起,只能说两人失足摔落山涧,好不容易才回来。

    即便如此,昭节听罢,还是吓得小脸发白。

    张行书烧足热水,将澡桶擦净灌满,覃幽在屋中沐浴,他则去厨房做早膳。

    待两人分别沐浴后,用罢早膳,一并躺在床上,睡到了傍晚。

    张行书睁开眼,此时百鸟归巢,万籁俱寂,落日余晖将万物都笼罩一层火红,他支起身,恍然想起,这是头一回比覃幽先醒。

    望向一旁尚在睡梦中的覃幽,她深邃的眉眼呈现一抹柔媚。

    张行书想起那天在石棺里,以为自己必死无疑,放肆地吻了她一下,那美妙的感觉犹记在心。

    此刻他万不敢这般。